第六百二十章 觉醒吧，老好人！（十三）(2/2)

“那份画册我的确做的不好。”方暖暖道：“其他的事都是小事。”

“她故意的。”杜凌道：“那家旅行社出了名的挑剔，那家老板就买曹晶莹的账，就算你做的好，她也会让你下不来台，你是被坑了。”

方暖暖道：“曹姐的能力的确强，这一点要向她学习。”

“那你还以为真能在她手上学到什么？”杜凌嗤笑道：“你跟了她小半年了，她可曾真教你什么？”

“其实曹姐有一句话没说错。”方暖暖道：“公司从来不是学习的地方，别人没义务教你本领，学的到是你的本事和运气，学不到只能在自己身上找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