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为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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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堂课内容讲完了,而下课时间没到,只能说明内容安排过少,如果时间不够出现拖堂也是大忌。我建议还准备点练习题。时间充裕,就出示,让学生去训练,时间不够,就不出示。做两手准备。这样是不是要好一些?”南槐瑾建议道。
“嗯。我准备几套题,”柳翠应道。
“用小黑板抄好了放在旁边,需要时就拿起来,这样也可以节约上课时间,也表现你准备的充分。”张大理说。
“想不到我们的大理同志也在思考问题了呢。值得肯定。”南槐瑾笑着说。
“南主任,我也想了的,我不可能教一辈子体育,所以,我现在对语文数学,还有自然课都进行研究,免得到时候有机会,有岗位,自己拿不起。”张大理很诚恳地将自己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
“你属于已经清醒的人。我想,你只要这样努力,一定会实现你的愿望的。大家还有建议没有?”南槐瑾问道。
“翠翠明天上课时把我的表戴着,这样好把握时间。我实习时看见有经验的老师都是把表戴在右手上。我后来才想明白为什么戴在右手上,一般人都是戴在左手上的。后来才搞明白是为了为了方便掌握时间,因为抬手写字就可以看见时间。”喻洁把自己的感悟也说了出来。
大家还在几个细节,包括表情,手势上进行了推敲,正准备散的时候赵晋成和林诗韵来了。
“南主任回来也不说一声。”赵晋成像对待老朋友一样很亲热的准备和南槐瑾握手,见南槐瑾没有想和他握手的样子,就把手继续往上抬,在南槐瑾的肩上拍了下。
“槐瑾也是的,回来也不去看看姐姐。不过喻洁妹妹还是重要些。我能够理解。”林诗韵也和南槐瑾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不在学校,把林妹妹辛苦了。身体还承受得了吗?”南槐瑾表示对林诗韵的谢意。
“还可以。你要是心疼姐姐,现在你就辛苦一下,把老赵明天准备上的课帮助看一下。”林诗韵说。
喻洁很想替南槐瑾拒绝,因为赵晋成的不仗义,但是林诗韵提出来的,她也不好怎么阻拦。
张大理端起自己的煤油灯直接就走了。房间少了一盏灯后只觉得屋里一暗。
喻洁一看,也是走字为上,不过她没有端煤油灯走,不是她给赵晋成两口子留情面,而是她本身就没有端灯来,洪润芳做作业需要煤油灯。
南槐瑾心里很矛盾,要是依赵晋成这个没有感恩心理的做派,南槐瑾宁愿坐牢去也不想为他做什么了,可是他却又是林诗韵的老公。南槐瑾原先听人家说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有些不懂,现在是知道了个中滋味。
南槐瑾后来发现正如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一样,好多事都是古难全的。也就是这样才构成了社会的复杂性。
现在的南槐瑾面对林诗韵的请求别无选择,只有答应。
“我们到老赵的房间去说吧,免得影响柳翠休息。”林诗韵考虑的要细一些。
“没有关系,你们在这说吧。”柳翠的语气是勉强留客的调子。
“我们过去,你明天也要上课呢。”林诗韵说完就先出门,赵晋成随后去开自己的门。南槐瑾只好端着自己的煤油灯到赵晋成的房间。
三人坐定后,南槐瑾主动问:“赵校长准备上什么内容呢?”
“我选了三篇,有点确定不下来。”
“现在了还没有把篇目定下来,备课还来得及吗?”
“课文都是上过了的,问题不大,备起来也简单。”
“哪三篇呀?”南槐瑾问。
“一篇是梅花魂。”赵晋成说。
“等一下,我先把课文看一下。”南槐瑾说。
赵晋成就递过书,南槐瑾看他翻到的课文:
故乡的梅花又开了。那朵朵冷艳、缕缕幽芳的梅花,总让我想起飘泊他乡、葬身异国的外祖父。
我出生在东南亚的星岛,从小和外祖父生活在一起。外祖父年轻时读了不少经、史、诗、词,又能书善画,在星岛文坛颇负盛名。我很小的时候,外祖父常常抱着我,坐在梨花木大交椅上,一遍又一遍地教我读唐诗宋词。每当读到“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之类的句子,常会有一颗两颗冰凉的泪珠落在我的腮边、手背。这时候,我会拍着手笑起来:“外公哭了!外公哭了!”老人总是摇摇头,长长地叹一口气,说:“莺儿,你还小呢,不懂!”
外祖父家中有不少古玩,我偶尔摆弄,老人也不甚在意。唯独书房那一幅墨梅图,他分外爱惜,家人碰也碰不得。我五岁那年,有一嫠#不小心在上面留了个脏手印,外祖父顿时拉下脸。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听到他训斥我妈:“孩子要管教好,这清白的梅花,是玷污得的吗?”训罢,便用保险刀轻轻刮去污迹,又用细绸子慢慢抹净。看见慈祥的外祖父大发脾气,我心里又害怕又奇怪:一枝画梅,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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