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独白(1/2)
薄云揭开蒙雾的纱,影影绰绰让人回味。盛夏带走烈日的阳,让人醉倒在光亮里。拳头大小的挣扎,分离在怀抱中央,几分耐人寻常的家乡阴霾成框。粉红的花苞藏在怀春的伢子里,长路潇潇一指轻喉,嘹亮在深谷中。看不清山上的硕果累累,更分辨不了世间层层万物。唯有眼前的路过于曲折,长于生命。我以为这样的分割最心安理得,经得起大浪推崇,耐得住云卷云舒。我以为这样的日子过于短暂,埋没在帆船的摇晃,看得见远处明辉。我以为这样的欢乐最是长久,掀起波涛起伏不定,装的下天下黎明。我以为黄鹤一去不复返,留有汉心照丹青。最是沉静的夜,不容被打破却也好似打破。
游走在不同的街道,听着黎明破晓,简单的构造,人心的繁复,让人遁地可逃。怎样的安慰可以冲刺百米,又是如何一举得冠,我们无从得知,就像我们不知道这个世界来来去去的人有多少痛与欢笑。我们笙歌漫舞,摇曳翩翩,姿态扭转的相貌赏心悦目,然而稍纵即逝的音容,统统暴露在青天白日里。
在简白的世界里装扮着粉色的梦,如歌似火像黑夜的鬼火,幽灵随处可见,心中的爱意却无法被伸张。在这愁离满绪的空荡里,我们抛开世上最美好的遇见,悄然离开,因着细雨寂寥的梦,我们在哭泣里呻吟好不声张。当时节被停滞,所有的梦都将远去,苍白而又瑰丽,让人梦不见更寻不到,这样的时候,还能有什么季节不再变迁。
躲在洞穴里的双眼,透过一丝光明,凭着内心在期待,任由所有的无知在扩演。那时候的我在哪里,而你是否又能够出现。混沌的日月,分不清初始和结尾,任由在迷途中开怀畅饮,如酒如茶,分不清道不明。
什么时候故事和时间能够主次分明,因着被人忽视而越发觉得孤独无助,比如说秋天的圣衣和寒冬的貂绒,都过于端庄素洁。行驶在生活的边缘,做着世俗的姿态,跳跃和奔跑都成一种被逼的笑颜。努力张开双手,迎接着本就是枯燥的扉页,心安理得的接受一切,即使如昙花一现。
现实该是以怎样面貌被装扮,我们无所得知,以为在天空的语言里可以先声夺人,其实也不过尔尔。当风声鹤唳的午后走出来婀娜多姿的女人,我们也许会心动,只是因为本能的渴求。风雅之中我们笑话整个人生,当时光静止又有谁还会不分是非善恶。少年时期的梦多少带着理想化的颜色,比如说爱一个身段优美的异性,又或许将审美带上着装假装爱上了。可是我们又怎会真正明白爱为何物,又该如何守候。
当初的念头没有被丢下,无论是否属于戏剧化,但是我们仍然在坚定一份值得追随一生的信条,比如等着一个人回头,或者是等着那个人走到你身旁轻声问候。只是不知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光阴,能否等来一首离别的妄曲,悲欢皆不顾。微笑的面容赠给了别人,那份迷失还在容纳生长,等到所有的性格都被磨砺,那时候的我们能否相信括一直都在爱着。
年少的时候总会带着温柔与深情,看着周围的事物含太多天真元素。信以为真的朦胧会被选中,过于唐突是画面是怎样的,也许我们都不知道。青春的梦夹杂着玻璃碎片,扮演者的面具多少带着恐吓,命运的轮盘始终在赌博,笑话的是这个世间在梦中坐着。
学会爱上一个人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又该要如何的姿态,理想还火炉里飞扬,我席卷的笑容越发迷茫。就这样投身吧!不含杂太多奢望,一份想象多了雍容的标榜,分离不过人之常情。永远忘不掉真情的可贵,也不会假装委曲求全一般面对现实,总之我们在绘画的时代里缺乏意境,又要带上神秘面纱假装上瘾。凭借着一份勇气在人世间孤寡,又要夹杂怎样面目可憎的喜模样。
袖珍的日记本里记载着很多有趣又天真的故事,比如说那年艳阳高照我们一边玩耍一边嬉笑。时间的痕迹包括岁月里的声音,都被埋没着,没人去提及。那些闪光点的例句,自带夺人眼球的技巧,犹如人一般时而恳切时而花哨。拈花强作微笑,面容澄清不了,以为众生平等,怎知前路曼妙。是怎样的时刻我们可以把生命用来作草稿,又或者是说一句不知道便能够回答世上所有的答非所问。不如就像年轻人一般笑闹,这样无论多么滑稽都可以挽救得了。笑容背后是疲惫的伤疤,可是我们依旧不管不顾,像是一种宣言,又或者是幕僚之间的玩笑。
在年华最美的时候,遇到缤纷树下的你,久而久之才知道盛放的年华中,根本没有多少可供选择和参照。是随着一群人还是一人孤影自怜,都是经不起推敲的。在最深沉的时候,我看着菩提叶落有些微妙,那种真挚和永恒掺杂了太多,无止境的造诣有谁能够体会,不过都是扫地僧,扫不出一屋子的灰尘。若是对生活还有所期待,那不如画上一副完美的画像,用颜料来勾勒,用线条来陈述,只是啊!有多少人能看尽画布之中的人性与灵魂。不如就成为浊世中的佳公子,这样我们依旧可以载歌载舞把酒言欢,好不乐乎。
透过永生来解释前面的人,包括未走的路,金沙江的风景被淹没在时光中,有谁还会长存和寻求生命。命运往往是最难以捉摸的,只不过我们的欢声笑语它从不选择理解,那我们又该怎样,自然是戴着獠牙的面目相互撕扯。
恐惧在想象中滋长,这并不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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