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记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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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德收拾好行装,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清除了,虽然医院外被记者包围,医院内安插有便衣警察、特工,还有频繁拜访的大小官员,不过对于神的战士来说,要离开是很容易的事。床头放着报纸,但日文报纸一个字也看不明白,最终还是在通过医院的电脑从网上得知了一些坠机后的事态发展。
剩下的五名重度中毒者中又死掉了三名,彼德想老祭司调配的汤药对他们会不会有效,但老祭司反对把药分给其他人,因为那样做可能会使他们惹来麻烦。
忽然有人敲门,一位穿白衣的医生进入了病房。彼德看着这个人,来病房的医生他都见过,但这个人是第一次看见,彼德断定他不是医生。“有什么事?”彼德问。
三十多岁的日本男子递上了名片。“记者?”这是张特别制作的英文名片。彼德看着这位日本人,他乔装医生混进医院,也冒了极大风险,如果被四处徘徊的情报员抓住,他可能会就此人间蒸发。
“你叫田中广志?”
日本人重重地点头。
彼德大概能猜出他的来意了,“如果想采访空难幸存者,你走错房间了,我只是个在日本旅行时生病的美国人。”
田中广志以日本人让人浑身不自在的拘束礼节向彼德鞠躬,从文件包中取出两份旧报纸在彼德眼前展开。彼德吃了一惊,两张报纸上登着他的照片,较新的一份谈论的是坠机事件,较旧的一份标题与内容说的是前些时候轰动世界的掏心人案。
日本记者终于说话了,“你就是彼德?卡特吗?怎么看都是同一个人!”
彼德的脸色难看,他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回答说:“怎么可能?我与他只是相貌相似。”他需要等一会儿,如果确定这个记者知道或推测出了些不该知道的事,0。1秒内他就能取他的性命。
田中广志没有追问下去,幸运地换了个问题。“我能请教几个问题吗?飞机上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当时我睡着了。”彼德不耐烦地说。他对盘问他的调查员也作了同样回答。
“上飞机时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吗?”
“我怎么知道谁可疑?上飞机的不都是人吗?你们不是已经报道是恐怖分子干的吗?当时我睡着了,清醒后就到了这儿,其间发生的事我根本没有记忆。如果你像知道真相,去采访那些官员更好些!”
“请别激动!别激动!”田中广志站也不是坐也不对,张开手掌安抚采访对象。
“你给我出去,不然我就叫人请你出去!”彼德说完按下了床边的电铃,不一会儿就会有医生护士赶来。这招对那名记者很有效,田中广志收拾了他的公文包,跑出去了。
彼德心里叫绝,早知道一开始就用这招。他看了眼名片,扔进纸篓。
被电铃声请来的护士冲进病房,以为发生了紧急情况,彼德向她解释,是他不小心碰到了按钮。护士没有生气,笑盈盈离开了。
彼德躺上床,床底放着行李。昨天夜里鹰战士拿回了由日本政府保管的他们的武器,这些东西与其他乘客的行李一起被日本人锁进了仓库,鹰战士打开锁,取回东西轻而易举。今天晚上他们就会离开日本。
“彼德,首领吩咐我们去买些路上吃的干粮。”纳那华特辛开门说。
彼德讨厌做这些事,仅因为他熟悉现代社会,与现代社会接触的事似乎全由他一人包下了,而另一位同样熟悉现代社会的索齐却什么也不用做,因为他是“王子”。
提起日本食物,彼德想到的是寿司,不过出于携带方便的目的,他带纳那华特辛走进的却是西式糕点店,买的全是面包。
“只有这些行吗?我们可能需要两天,光之翼非常损耗体力。”纳那华特辛看着无空的左右手,背上还背着满满一背篓,怀疑地问。
“不满意自己去买啊呀”彼德理了理只剩几张零钞的钱夹,琢磨着到了中国这点钱怎么够花。
斑马线旁亮起了红灯,彼德与纳那华特辛同许多行人一样站在路边等待。彼德看了眼同伴,想趁这个无聊的空闲时间问些什么,可他又将话止住了,在鹰战士团体中,他与这个年纪相仿的印第安青年算是话比较多的了,但许多时候依然开不了口。
绿灯亮起,人流再次开始移动。彼德与同伴混在人群中回医院去。不一会儿,绿灯开始闪烁了,斑马线上的人开始快跑。一名孕妇提着塑料袋匆匆赶来,她像是在赶时间,非得在红亮快要亮起的时候前进。红灯亮了,她被夹在车流中进退两难。
人群里立刻发出惊呼,车流停了下来,有人立刻聚拢过去。彼德和纳那华特辛意识到身后出事了,倒转回去。孕妇倒在了车轮旁,塑料袋从她手中飞落,掉在一边,里面的盒饭撒了一地,杯里的热汤流出来,还冒着气。孕妇还活着,她在还动。有人在喊快叫救护车,司机下了车,大喊着是孕妇自己闯红灯,找人给他作证。
彼德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凑这种热闹。纳那华特辛蹲下身子,如一位熟悉急救常识的人检查伤者的状况。孕妇突然拉住他的手,纳那华特辛知道她有话要说,俯下耳朵,但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她说樱井医院什么的。”彼德也不明白,但樱井医院这个词因为最后时常听见,所以明白。
纳那华特辛抱起孕妇,也不等救护车了,奔向医院。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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