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当众撕开丑恶态(2/3)
“自然还有一人!”龙延拓答得漫不经心,意有所指。
玉潇然浑身一顿,下一刻,手上突然一紧,却是慕容修文不自觉间抓紧了自己的手,待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他缩回手去,放开与玉潇然紧握的手,面上神色未明。
手间的动作,让玉潇然一愣,随即收回神色,看向了高台。
左护法得了大长老的命令去抓连邪,岂料连邪几步踏到钟怀仁身侧,死死护住不愿离开,冷冷道:“大长老若是想烧,就连我也一起烧了吧!”
“你……”大长老面色一顿,满眼怒火地盯着连邪,良久才道,“你想死,好好好!这是你自己自找的,休怪老夫无情!”
“你不放人,我就不让!”连邪死死护在钟怀仁身侧不动。
钟怀仁这才抬眼看她一眼,声音虚弱:“何必呢?”
连邪浑身一震,却是倔强道:“钟兄如此待我,我不能忘恩负义!”
大长老冷笑一声:“好好好!来人,行刑!”
左护法迟疑道:“大长老……”
“他一心求死,我何不随了她的意!”大长老面色一冷,再次催促,“还不动手!”
祭坛一旁的人得了令,将手中火把丢了过来,浇过火油的柴火,立刻便燃起了高高的火苗,连邪却依旧死死抓住钟怀仁不肯放手,似乎决心已定。
“你再不出来,可真要化为一滩骨灰了!”大长老冷声道,千算万算也不如天算,大长老计划多年,必定未能算出,自己精心培养的棋子,竟然甘愿为了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而赴死。
连邪沉默不语,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大长老自己的决定。
钟怀仁眼底神色波动,声音喃喃响在她的耳际:“演戏演到这里,已经够了!”
连邪身形一顿,不可思议地看向钟怀仁,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却是皱了皱眉道:“钟兄胡说什么!”
钟怀仁唇边漾起一抹未明的笑意,眸光微敛。
“这戏,也看足了吧!”玉潇然冷哼一声,而后不待身侧两人答话,便飞身而起,“大长老,对自己的人,也如此狠心,可是会伤了属下的心啊!”
她姿态从容不迫,优雅如仙,如墨的眼底流露出讥讽,落于高台之上,众人之前,随之而落的,还有一身白衣的慕容修文和一身紫衣的龙延拓。
台下的众人,对于白日飞仙一般这人的出现,先是一愣,而后再看看熊熊大火之后的的连邪,纷纷擦了擦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大长老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玉潇然:“你你你……”
“我?”玉潇然笑了笑,“怎么,觉得我应该躺在那个阴暗潮湿的石室里?”
她说完,便不待大长老答话,身形灵巧一跃,闪电般穿过众人,穿越火海来到有些愣神的连邪和钟怀仁身侧,对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笑道:“姑娘,演得不错,情非得已,不然还真想再看看自己平日里都是什么样子!现在,虹争我先拿回了!”
话音刚落,她手腕便往连邪腰间一搭,一把明亮的长剑便“嗡”地握在手中,发出愉悦的长鸣,她手腕一翻,力道使出,对着熊熊烈火便是一剑,巨大的力道立刻使得木屑翩飞,焦灼的火焰立刻散开,渐渐熄灭下去,她盈盈一笑:“钟兄,你受苦了!”
钟怀仁淡淡一笑,微微敛开的双目,犹如初开的星月:“你若再来晚一刻,我便脱离苦海了!”
“怎么?钟兄是怪我多看了一会儿戏吗?”玉潇然嘴角一撇,而后反手一剑,精准地挑落缠绕在他手腕上的铁链,一把接住他下落的身体,笑道,“钟兄,这世上少了你,谁来与我把酒同欢?”
那边大长老怒喝一声:“大胆贼人,竟然扰乱我族祭祖大会!”
“贼?”玉潇然将钟怀仁靠在台阶上,冷笑一声出声,“大长老,你知道什么是贼吗?使手段害兄弟性命窃取大长老之位是贼,阴谋诡计企图杀害两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是贼,偷龙转凤机关算尽妄图窃取天下的人是贼!大长老,您说朕……说得是也不是!”
她声音清朗,带着内力传向四面八方,底下的族人立刻开始切切私语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长得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就是,她在说什么啊,什么残害兄弟窃取大长老之位,杀害两个孩子?说得是我们大长老吗?”
“不可能吧,大长老这些年兢兢业业,他所做的我们都看到了啊!”
“也不能这么说,大长老接掌位置没几年,逸尘和逸轩两个孩子就出逃了,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啊?”
“这……”
玉潇然意有所指的话,族人七嘴八舌的窃窃私语,让大长老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的神色,他冷喝道:“哪里来得黄毛丫头,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还不快将她拿下!”
“哎,慢着!”玉潇然无所谓耸了耸肩,而后面向众人,朗声道,“九浮楼淳朴的族人们,朕,跟你们介绍一下,朕,北牧国当今的飞凰帝,赫连捧月,这位,是我结发丈夫,也就是傲苍国当今皇上慕容修文,我们,已经照过面了吧,想必各位都还记得!朕要隆重介绍的是穿紫色衣袍的这位,想必你们没有见过,他,天行国当今皇上,应天帝龙延拓!”
“你……你你……”大长老面色通红,结结巴巴,不知道怎样说出接下来的话。
“而至于这位样貌与我相似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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