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孕篇 (九)(1/2)
两人却跪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陈大嫂抽咽了几下,仰起头,一脸泪水的望着她说道:
“嫂子,我们两家的男人都被官府抓了去,说他们偷了粮仓的粮,明日就要送往岩口当苦役了,嫂子你也是知道的,被送去岩口的人就再也没有活路了。( 男人是被冤枉的呀,他们绝不会干那样的事。”懒
她哭喊得越发的悲切,抽咽着继续哭道:“我们不能白白看着他们去送死啊,可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上门来向您求助的。嫂子你的男人有本事,又如此的有财有势,您看能不能替我们求求他,求他出面救救我那男人---”
她哭喊得悲切,胡进嫂也痛哭流涕地冲着她哭道:“是啊---求求你了,嫂子,我以前有什么做得不对的,我向您道歉。求求你发发慈悲,救救胡进吧。”
见两人哭得凄惨,宁静君自知两人是救夫心切,她思忖了片刻,对着两人说道:“两位婶子且先起来吧,大家都是街坊邻里的,我要能帮得上忙的,定不会袖手旁观,你们且起来给我从详说来---。”
听她这一言,不由得惊喜交集的望着她,两人都不知这女人竟如此大量,如此的不计前嫌,胡进嫂激动得一把抓住宁静君的手,感激涕零将她的手握得死紧。
宁静君轻轻的将两人扶起来,让她们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还命人送上茶水,静静地听着她们两人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说来。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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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书房内一片肃然,除了偶尔传来翻阅纸张的声音外,没有任何一丝的响声。
宁静君是第一次踏足这地方,却不由得诧异,墨庄的这个书房跟殷家庄那聚尚轩的摆设如出一辙,让人的感觉皆是一丝不苟的整洁,庄严却少了一丝的人气。
她含笑轻步走了进去---
埋首在案前的男人抬头,见走进来的是她,好看的脸不由得扬起一丝的笑意,他冲着她招了招手。
宁静君回他一个婉约的笑容,款款向他走了过去,刚走到他的身旁,男人便放下手中的笔,伸臂环住她的腰身,手臂稍一用力,一把将她拖进了他的怀中。
女人脸一红,却没有挣扎,而是乖巧的坐在他的膝上,整个身子自然而然的窝在他的怀中。
殷臣将下颔轻轻地抵住她的锁骨,望着她那混圆的腹部,右手掌心一下一下地扶着她那腹部那隆起肚皮---
“客人都走了---”
“嗯,走了---”
“她们来,是对你有事相求吧?”
宁静君闻言,不由得一怔,回头望着他。
殷臣冲她一笑,淡淡说道:
“倒不是为夫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而是为夫见这两名妇人平日里势利的很,你平日也没少遭她们的罪,今日两人平白无故的结伴登门拜访且还带上了礼,不是见你富贵了,来攀附交情的便是有事来相求的。而夫人你这几日来从不曾来过为夫这书房中,这会她们刚走,你就来了,不正是为了她们两人的事吗?”
他的一段话让宁静君不由得莞尔。
她从桌旁一个水果盘上拿起一根香蕉,一边剥着皮一边说道:
“夫君猜想得没错,她们两人来这的确是有事相求,这两人的官人给一个粮庄雇用,负责在夜里看顾粮仓,不料粮却被盗贼盗了去,两人被那东家送上官府,官府没多加审查便给定了罪,明日便要送往岩口当苦役了,不知夫君能否出面将人救出来?”
她话言温婉而不失娇气,听在男人的耳中,那声音就犹如那黄莺的歌声无比的好声。
殷臣闻言,将搁在她左肩上的下颔移开,低头含笑望着她,说道:“夫人就打算如此不计前嫌的帮她们?”
宁静君仰起头颅,双眸如剪水般眨了眨,随即她直勾勾的回望着他说道:
“要帮她们的自然不是我,我那有这本事?”说罢,她冲着他直笑,这副表情背后的意味已经尽在这笑靥如花的脸上中表现无遗---。
“君儿,你就不想想她们两人平日是怎么对你---?”
殷臣的话尚未说完,女人却伸出食指轻按在他的双唇中央,男人的话被打住了---
他没再说话,而是静静的望着她,看着她那朱红的好看的唇瓣一张一合:
“这胡进嫂与陈大嫂两人的嘴脸我也是不喜欢,只是我平日与她们并无大的过节,她们也只是嘴上说话刻薄一些,却没有什么坏心肠。再说了,她们的男人陈大叔与胡进叔倒是相当敦厚老实之人,而且他们也没那胆子去盗窃粮仓的粮,官府为了交差强行给他们两人按上个监守自盗的罪名实在是冤枉---夫君就且帮他们一帮吧---”
说罢,她将已剥好皮的香蕉送到男人的嘴边。
男人含笑着一张嘴,她却又将手往下迅速一移,让他吃不着。但见她双眸狡黠的望着他,一脸耍赖的说道:“你若吃了这香蕉,我就当你答应了啦---。”
殷臣眼底的笑意更重,他甚是喜欢她这般娇嗔的模样,不由得舍下香蕉一把俯下头颅,印上了她的朱唇,这一吻下去,又是不可自拨的让他沉沦。
他深吻着她,直到女人抗议的伸手推他,他方松开她。
宁静君一脸嫣红的瞪他,空着的手抡起拳头轻捶了几下他的胸膛,强装恼怒的说道:“我跟你说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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