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 东头那一家(1/2)
那人支支吾吾的道:“也没什么……”
“放屁!”我揪着他的领子往前一提:“别拿我当沈旭糊弄!别以为谁都拿你们当宝贝!”
那人知道我敢杀人,立刻吓得结结巴巴的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光听说别的家死了几个人,他们自己有术士处理后面的事儿,不让我们靠近,我们也没具体打听过。至于村民……”
“你们走了之后,就很少看见村民出来活动。我们以为那些村民是吓坏了不敢出来。也就没怎么在意……”
我反手推开了对方:“沈旭手底下这都是什么人?废物到家了!”
那小子被我说了一句还不服,拧着脖子道:“好手全都陷在九人窟了!要不然……”
“闭嘴!”我没工夫听他辩解:“死人最多的是谁家,带我过去!”
“就是村东头那家。”
那人带着我走到院子门口就不敢往里进了。我抬眼看了一下院门上的标记,看来,六处的人是被里面的术士门派吓着了,连个门都不敢敲。我也懒得去说他什么,干脆冷着脸道:“这里没你的事儿了,走吧!”
那人连话都没说,掉头就跑了。我刚想敲门,地雷就从旁边拉了我一下:“这里有古怪!我感觉到石家的镇魂碑了,院里肯定有一块石碑。”
“我没记得哪儿有石碑!三家村总共就那么几十户人家,农村人还就喜欢串门,谁家我都去过,从来就没发现这家院子里有石碑啊。大树倒是有一棵。”
我抬手往上院子里指了指,那家院子正当中种了一棵柳树。以前那家人还到处显摆他家的树,说那棵树足有百八十年了。树上的两个大杈就像是龙爪子一样搭在他家屋檐上,肯定是风水宝地。
他们还专门找我三叔去看过那棵树。就因为我三叔说那是一颗普通的柳树,跟风水一点儿不挨着,那家人还来了脾气,后来看见我三叔都不说话。我也就再没去过他家。
就在我抬头往树上看的时候,却看见一根树杈在极有规律的轻轻晃动着,就好像有人站在下面用手一下一下的拉树杈。
“不对!”我和地雷对视了一眼之后,同时起身往院门两侧散了过去,贴着墙根站好之后,才给酒舞打了一个手势。
酒舞从身后的兵器匣子里取出拆成了三节凤翅镏金镋,飞快的连在一起。一手托着兵器的长柄,将兵刃的正锋插进了门缝,手掌轻轻一扭,硬是别开了大门。
我和地雷也同时起身,往院子里跳了进去。等我们两个落地之后,酒舞也从大门跨了进来,三个人分成三路绕向正房时,却看见屋里并排站着好几道人影。
那些人各个都像是听人训话一样,在炕沿边上站得笔直。两只手一动不动的垂在身边,耷拉着脑袋正对着火炕。
我特意侧身从他们之间的缝隙里往火炕上看了一眼。有人斜倚着被摞子躺在炕上,好像是在看着他那一帮手下,却没见他发出什么动静。
我给地雷使了个眼色,后者弯腰抓起一块石头,对着玻璃砸了过去。巴掌大的石头砸碎玻璃之后,直奔着其中一个的脑袋飞了过去。
我眼看着石头啪的一下打开对方脑袋之后,一下陷进了那人头骨半截,卡在碎开的骨头缝里掉不下来。
“守在门口!”我向酒舞招呼了一声,自己从大门冲了进去,地雷也撞开了窗户跳进了屋里。
我们两个同时落地之后,屋里站着的那些人已经全都变成了干尸。他们之所以能站着不动,是因为每个人的头顶上都挂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树枝。
我伸手拿住那具被地雷砸开了脑袋的尸体,抬手把他脑袋里的石头给拔了出来,却看见他脑袋里已经变得空空如也,只有一根树枝顺着他头顶穿进了脑袋,一直扎进了他的脖子。
“树精吸血?”
地雷的第一反应就是抬头往上看去,原本应该压在房檐上的树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顺着房檐长到了瓦片下面,甚至把整个吊棚压得低了几分。那些树枝就是从吊棚缝隙里伸出来,穿进了死者的头顶。
“刚才咱们在外面的时候怎么没看见树枝?”地雷说话之间,双手已经背到了身后,等他再把手拿出来时,两只手上已经带上一副虎皮手套,手套前端各带着四根不见光芒的尖爪,看上去就像是某种动物的爪子,仔细去看却又像是精心打造出来的暗器。
我看见地雷想动,立刻向他比了一个不要乱动的手势,自己沉声喊道:“酒舞,你能看见我们两个么?”
“能!”酒舞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过来:“你们那边怎么了?”
“没事儿,看见不对的地方立刻告诉我!”
我让地雷给我压阵,自己则提着亡命钩跳上了炕沿。躺在炕上的那个人也已经成了一具干尸,致命的位置同样是在他头顶上。
那具尸体不仅穿着一身高档的休闲装,手腕上也带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看样子,应该是林子西圈子里的某一个人。只是这人看上去至少已经死了三天了,他几天都不露面,林子西就没有找过他?土状团技。
我正想看个究竟,忽然听见炕柜里轻轻响了一下。我立刻提着亡命钩从尸体身上跨了过去,一条腿压在尸体身上,抬起钩子拨开柜门。
柜门打开的一刹那间,先是看见金灿灿的一片铜色,然后就两条盘坐在柜子里的腿。
“竖眼鬼神!”
东北的炕柜大概只有半米高矮,通常是在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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