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被收了?(1/2)
“你反过来给牛爷当坐骑,我都嫌虚伪得恶心懒得收,你这异想天开的想法还真是可笑,要牛爷屈服,除非我死!”
西牛贺州,白虎岭险峰,白骨洞内,牛蛮大口咳血,挣扎着自琐碎的石堆中站起身子,犹自不甘心不服气的硬撑,眼含戾气,再次一拳挥出,青光刺目,拳劲呼啸而过,满是他的不可屈服。
“那无阿弥陀佛!既然你执迷不悟,贫僧也只好痛下杀手了!”
和尚高颂佛号,满目慈悲,似乎对牛蛮的执着感到疼惜痛惋,只是这悲天悯人的模样愈发让牛蛮看得压根痒痒儿,暴躁易怒,呼喝一声,挥出的拳头力道更是加重几分,青芒穿空打在沐浴金光的佛陀身上。
“当!当!当!”
......
一拳又一拳青芒闪动,似流水连绵不绝的挥出打在佛陀肉身上,和金色手掌相互碰撞,刺耳鼓膜的撞击声在闭塞狭小的洞府被凭空放大数倍,音波浩卷。
时间流逝似是一瞬万年,又像是万年浓缩为一点儿,洞府中激烈的碰撞逐渐变得和缓,牛蛮煞白的脸上汗如雨下,浑身上下似乎都因为法力告罄和力竭筋疲而细微痉挛,挥拳的力度越来越慢,青色拳劲黯淡,似缺乏后续燃料的热武器杀伤力锐减,清晰得可以看出拳头的移动轨迹轻而易举的侧身避过。
白骨精依旧冷眼旁视,没有丝毫出手的想法。
来自灵山的和尚随着青辰摇摇欲坠的身子彻底卸下心防,心中大定暗自嘲笑妖怪痴傻不懂变通的同时戏谑的目光打量着挥汗如雨,犹自咬牙硬撑的牛蛮,眼含蔑视似是在看秋后的蚂蚱。
索性他也不做抵抗,凭借强悍肉身任由牛蛮顽强攻击,无关痛痒,金色的手掌合十,口宣佛号,佛光大作,惑音的靡靡道音、佛家妙语叠出,金色佛光对着牛蛮罩去,显然收牛蛮为坐骑的心不死,打着度化牛蛮的主意。
牛蛮舞动的拳头越来越弱,青色拳芒时隐时灭,眸中凶狠戾气也缓缓消退,狰狞的面孔变得柔和,温润如玉的气息弥撒,仿佛真的被佛音蛊惑。
“啊!”
“哞!”
一拳将不远处磨盘大小的石块打成齑粉,牛蛮大吼,发出震耳欲聋的牛哞,痛苦地捂着脑袋,侧身翻倒在地,来回滚动中周围的碎石屑块被蛮横地压碰成沙砾,挣扎痛苦的表情和祥和暖温的气质相互交错纠缠。
在不懂行的人看来似乎牛蛮是忽然得了失心牛癫疯,可洞中两个见识匪浅,自然知晓这是最后的搏斗,牛蛮识海中天人交战,成则顺利脱险,败则沦为他人胯下的代步,生死不由己。
白骨精平静无波的脸上闪现动容,看着身上散发出的祥和气质大盛的牛蛮,以及露出得逞笑意的秃驴,她心中终于慌乱。
虽然她嘴硬心硬地强调自己不会出手相帮,尤其牛蛮还是令她大恨的牛妖出身,可她到底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牛蛮实力不弱,倘若真被灵山的死秃驴收复,哪怕她有那物在手,也是败多胜少的局面,岌岌可危。
可出手终极晚了一步,和尚一直留了几分心思在白骨精身上,察觉到白骨精似乎有些异动时,直接气沉一吼,运用佛家狮子吼神通加大蛊惑度化力度。一时佛光璀璨,照的洞府金灿生辉,满洞辉煌,连白骨精都被波及,不得不腾出手抵御侵袭的佛光。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
佛音浩荡,堂皇正大,牛蛮身上最后一丝戾气不甘地消去,被祥和佛光包裹着迈动脚步,虔诚悦服地向着沐浴金光的和尚走去,神色安详,一双眼睛时不时闪过一抹狂热痴迷。
“牛妖,你醒醒,本夫人警告你要是你被这死秃驴蛊惑,胆敢同流合污地对老娘出手,我一定不留情面,在你身上戳十几个大窟窿,先把你那身臭烘烘的牛皮扒下来,看是我的剑利还是你的皮厚。”白骨精一面舞动长剑,剑气密不透风,抵御漫天佛光,一面心焦地大声威胁,煞气丛生。
可惜她这番话真正成了名副其实的“对牛弹琴”,牛蛮充耳不闻,完全不搭理她这茬,直急得白骨精粉面含煞,冷眉怒目,更加快捷地挥舞手中长剑,一时间倒也勉强抵住了佛光音吼。
“白施主,这位牛施主已然大彻大悟,洞悉我佛门真谛妙理,甘愿放下屠刀,皈依三宝,实是功德。”
那和尚笑眯眯地看着走到近前的牛蛮,满目和善,“白施主得我佛看中,若皈依我佛前途无量,何况你与牛施主相遇即是有缘,说起来他也算因你之故投入我佛门,这是因,白施主若能因为牛施主心中开悟菩提,此为果。因果圆满,方为正理,是为正道,还望施主勿要自悟才是。”
只是,回应他的是白骨精冰冷到刺骨剜面的双剑,她气急,为面前死秃驴冠冕堂皇的唠唠叨叨,为蠢笨如猪的牛蛮,也为自己的袖手旁观,执着于往事的胡乱牵连,乱矫情。
她边一剑刺出,剑气贯穿长空,碧绿诡异的幽火无中生有,出手刁钻,恨辣无情,直刺和尚的脐下三寸而去,边声色俱厉地喝骂:“什么狗屁的正道、正理,老娘只信手中宝剑,心中无道无佛,要老娘诡异修行,痴心妄想。”
“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此镇压便是!”佛陀有些趾高气昂,他刚收了牛蛮,正是意气风发,见气势汹汹而来的白骨精,即使受伤也无所畏惧,自认有牛蛮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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